０５３　侦察和攻击

服务生带着他们朝三楼爬去。

可是老和尚可没打算在三楼停下来。

他们押着这个服务生直朝楼顶走去。

上了楼顶，老和尚指挥把服务生捆了起来。

大家便由老和尚来化妆。不一会儿，五个戴着美军宪兵袖标的美国军人重新出现在服务生的面前。

服务生一时有些迷糊，愣愣地盯住他们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老和尚盯着他：“你知道得太多，你会丢掉性命，你知道吗？”

服务生忙点头。

“我们现在要拿到第六楼住户的名单。水蛇，你和他去。”老和尚挥挥手，不再理这个已经灰头灰脑的服务生。

没有人愿意被水蛇跟着，他跟着人，那是粘在身上一样。

服务生也不是没想逃跑，他实在害怕。可是他几乎身子每一次动，那水蛇都仍旧是一直粘着。直到服务生完全绝望了：“先生，你会不会杀了我！”

“要！只要不听话！”水蛇可不想和他多说话。　

服务生的脚和身子就是木的了，直到快到大楼时，水蛇一指戳在他的腰间穴位上，他的一身都痛起来。

水蛇还是不和他说话，服务生就只得乖乖地对总台说：“美军司令部要检查大楼，要住户名单！”

那总台领班盯了水蛇一眼。

水蛇盯住她。

那总台领班也见过很多美国高鼻子，可是，从来没见过这么深的眼睛。那眼睛又黑又深，仿佛是来自于深潭的水，让人心里发冷。

领班可不想惹美国大兵，在甘岭他们既是财神爷，又是强盗又是**犯又是瘟神！

她飞快地打着字。

最后还问了一句：“要不要总经理来陪你们！”

水蛇枪望前面一伸就把名单挑了去，再一提服务生的脖子，就象提一个鸭子一样，向楼梯上又走去了。

片冈正指挥士兵们扑灭那大门上的火。

不提防，背后突然响起了“格格格格！”的机枪声。

这对于全部面对着山口能活的大宅子的南越士兵，实在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。

片冈回头时，这些人已旋风一般地杀到了。

南越士兵被打得屁滚尿流，顿时四散奔突。

片冈只觉得右面耳朵一阵痛，子弹扑面而来。

他急忙一个大翻身，发出一声嚎叫，举枪就打，一边声嘶力竭地吼起来：“趴下，射击！”

这些南**士兵最怕的还是日本军官的嚎叫，他们最真真切切地知道，这些日本人不同于美军，他们嚎叫起来，不光要杀越共还要杀逃跑的士兵。

顿时一个个也翻身趴下，把枪一阵猛烈地乱射！

片冈顿时对着步话器猛烈地叫唤起来：“直升机，直升机！立刻支援夜郎村！我们遭到老虎猛烈攻击，立刻支援夜郎村！”

公羊子和咬卵匠都没停，从两边一杀而过，向村的后山冲去。

配属给山口的直升机，在白天通常都有一架在不远处监视。听得呼唤，马上轰鸣着过来了。

山口能活打得一气，那火虽然越烧越大，里面却再没有子弹和手榴弹出来了。

而那门楼究竟木材不多，也烧完啦！

这会儿走出火的圈子来，从片冈手里抓过话筒，大声道：“马克少尉，对着那着火的木楼，实施轰炸！”

这才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南越伤兵，恶狠狠地道：“八格，统统地站起来！军人负伤，不准**！”

公羊子他们这一阵风过去，一个个终于出了一口恶气，躺在高高的石头上，享受着石头的清凉和山风。

“喂，谁看到了大宅子里面究竟是什么人？”周勇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
“挺厉害的人！我咬卵匠就想和这样的人交往一盘！”

公羊子叹口气：“可人家不认识你呀！”

咬卵匠冷哼一声：“那也未必！”

陈阿大又帮上了公羊子：“喂，咬卵匠大哥，你除了我们这些游击队兄弟，还认识什么人吗？”

这陈阿大说出来的话是重重的，把个咬卵匠顶得一愣一愣的。

一下子爬起来，由一下子睡下去：“老子不告诉你！”

大家顿时都笑了起来。

公羊子摇摇头：“别着急，兄弟，看这架势。这些兄弟能轻易的进去，是有目的地冲着这假工作组去的。必不会善罢甘休。大家好好睡一场，等到晚上，或许能见到他们也不一定。”

布了岗哨，大家便放心睡了起来。

老虎决心把所有心思放在战斗村的工作上，所以，吃了午饭，他又开始了到下面村庄去。

走了三个村落，夕阳便落向了湄西岛。

老虎的心情却相当不错，越南老百姓很有斗争精神！他对黎英说。

黎英点点头：“我细细地研究过历史，越南的发展过程其实是伴随着中国的移民过程的。或者说，现在发展程度相对高一些的村镇、村落，其实大多是中国南方人的后裔。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过去逃难和戍边的战士流落下来的后裔。这些人都好斗！”

老虎笑了：“所以，这对侵略者就是一个悲剧！”他望着西天的火烧云：“我觉得这些老百姓就象一堆干柴，只要我们好好地点燃，是会把侵略者烧死的！”

“你就是这把火的持火种者！”黎英盯着他。

阿庆轻声道：“他们杀我们那么多越南人，不反抗行吗？”

老虎猛回头盯着他，点点头：“说得好！阿庆！”

突然看见了一只野物从面前一奔而过，跳下了悬崖，不由得叫了起来。

老虎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，回头看住黎英：“你认为黎元新在干什么？”

黎英沉疑了一会儿，突然摇摇头：“他是一个坚强的人，他对美国鬼子有着刻骨的恨！对人民有着强烈地爱！这样一个爱憎分明的人，是不可能离开打鬼子的战场的！”

老虎点点头：“我甚至想，他一定会去找　哪个假工作队。为什么还没有得到公羊子的报告呢？”

老和尚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按响了６１１的门铃。

很久才有一个声音响起：“混帐，干什么？”

水蛇的匕首一顶服务生，服务生忙答道：“先生，司令部宪兵查房！”

“杂种！”里面发出一声粗鲁的骂声。

门“呼”地一下拉开了，一个穿着睡衣的美国人，双眼喷着火，狠狠地盯住老和尚他们。

阴阳无常的枪一下子就戳了上去：“杂种、狗杂种，狗造的杂种！滚进去！”

他只一枪就把美国人戳了进去。

几个人相跟着都进来了。

那美国人举着手，声音变得轻了：“对不起，先生们！我是奥登突击队巴迪少校！我的家眷在里面！请你们．．．”

只有服务生在听他快速的说话。

可是这没用。

老和尚他们已飞快地闪了进去。

“怎么啦？亲爱的。”一个女人从铺里抬起身来问道。

冲在最前面的老和尚刚好看见她**的身体。

女人一声惊叫。

老和尚也是一声轻哼。

“穿上你的衣服！”水蛇可不管那么多，仍旧冷冷地盯着她。

何平、武刚早到了窗户边，两支枪都指着这个惊呆了的美国女人。

女人却不穿衣服，甚至也不掩盖露出来的**身体，大声地叫起来：“巴迪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巴迪耸耸肩：“我会找参谋长，要求解释的！”一边回过头：“可以让我给我夫人穿上衣服，还是我们就这样去见你们长官？”

老和尚淡淡地道：“我现在必须把你们捆起来，我不管你们穿不穿衣服！动手！”

武刚几乎是一扑就上去了。很快地把巴迪捆了起来。

女人这才发现这几个宪兵那眼里都是冷光，那种让人害怕的冷光。

不由得往被窝里缩了进去。

武刚愣了一愣。

“动手！”老和尚厉声道。

武刚一咬牙，伸手就掀被子。

但是，这时一件事情发生了。

**裸的女人，手里有一支枪，一下子抵在了武刚的头上。

直升机把整个大宅子炸得支离破碎。

但是，除了有几具日本军官的尸体，不见袭击者的踪迹。

只是在废墟里发现了地道。

用火焰喷火器烧，里面也没有动静。

山口能活命令人进去，却在外墙边，走了出来。

也就是说，人跑了。

山口能活这个亏就吃大了。

他恨恨地在那里喘粗气，突然他再次抓起了话筒：“给我接肯特少校！”

肯特少校是司令部的应急分队中的一个中队，被参谋长指定配合山口能活作战。

肯特是一个参加过二战的老兵，对日本人在战场上的能力颇有了解，所以，与山口能活有一定的交情。

这也是参谋长派他配合山口能活的原因。

山口能活大声道：“老朋友，在我的夜郎村四周丛林里有老虎一直跟踪着他的部队。你有什么办法抓住他们。”

肯特笑了：“山口，我告诉你，我没有办法！在丛林里，追捕他们时，他们和狡猾的**没有两样！疯狂进攻起来比老虎还疯狂。当然，你如果是需要我出击，我的部队乐意听你的命令。”

这让山口很高兴：“谢谢，我的老朋友！”他继续道：“我需要你的部队分两部分秘密地集结在后山和村口。不要暴露。我想，他们在晚上，会袭击我，那时，就看老朋友的手段了。”

肯特沉疑了一会儿：“好吧，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
山口能活裂开了嘴，回头盯住片冈：“把这些老百姓全部集中起来，做我们的人盾！”

老虎回到湄西岛并没有休息，他开始写一个指导性材料。

其实这些东西已经在各村开始实施，但是，他需要在同志们，特别是新的各村领导人中形成一个指导性的思想。

这个指导思想在带着部队从总部出发时，其实已在脑子里酝酿了很久了。他也在训练时，把这些思想灌输给了战士们。但是，没有形成具体的文件，现在大家在实际工作中有了很多困难，他以为再进行一次培训，效果将更为理想。

他的思想分为三个部分，一个是，怎样建立战斗村，这包括，宣传敌人的残暴；发动有仇恨的群众作为骨干；建立民兵；建立坚壁清野的洞穴；转移群众的战斗组织；群众转移的基地建立等。

二是，建立地方游击队。

三是，对付敌人扫荡的方式方法。

他的这些思想，大多来源于他对我军抗日战争的研究和对美军在**战争中的认识。但是，他发现，在越南，又有了新的内容。那就是，这里是丛林，比我们当年的大山还好隐蔽。是天然的反侵略战争战场。

他有一种紧迫感，他的任务要求他尽快地向敌人的纵深发展。

他前几天给总部写了一份报告，他要求在甘岭再工作一个月，留下一部分干部才进一步行动。

黎英的心思越来越细。

几乎在老虎不知不觉间，一为他点亮了灯，又端来了晚餐和茶。

老虎的写作和思维一点都没有受到干扰。

阿庆几乎把老虎住处周围的每一块石头都认识了。这会儿一个人在数着满天的星星。

老和尚轻轻地笑了：“好吧，你说你想怎样？”

“我要你把你们的头儿叫来！你们无权这样对待现役军官。”女人有着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。

老和尚摇摇头：“你不是个一般的女人！你应该告诉我们你的身份。”

女人冷笑一声：“你无权过问。”

“ＮＯ，我们已经宣布这里实行军管！”

女人一把提起武刚，脚尖一勾一弹，睡衣落在了她的身上：“提起电话！”她命令武刚。

武刚手伸向了电话。

“慢一点！”女人把枪抵住武刚的太阳穴。

武刚突然就动了，然而女人也开枪了，老和尚也出手了。

由于枪口和武刚的头离得很近，所以那枪声很沉闷，武刚的头颅被打爆了。

女人的脖子上插了一把匕首，倒在了铺上，一下子便切破了喉管，没有发出声音。

巴迪惊呆了，服务生几乎晕了过去。

老和尚一把抱住武刚，紧紧地抱住，慢慢地为他合上眼睛，再慢慢地回头，从牙缝里发出声音：“谁再乱动，杀！”

老和尚把巴迪拖入了另一个房间。

阴阳无常和水蛇，在窗口，向下用望远镜观察着奥登的军营。

何平走出门，在走廊里游动着。

房间里的电话突然激烈地响了起来。

夜来临后，山口能活在喝酒。

他是一个很贪图生活的人，贪图得达到残暴的境地。

即便是战场上，他也丝毫不会改变。

何况他这样做，会进一步激怒老虎的人，他把老百姓和自己的部队全集中在了一起，他有肯特的中队撑腰，他就要老虎的人现身。

在夜郎家祠堂的广场上，他燃起了大火，随便把周围四片树林也点燃了。

这就等于燃起了五把巨大的火把。

他在中间放了一张巨大的桌子，命令打来了大量的井水，把桌子洗得干干净净。

然后从女人堆里挑出了一个美丽的少女。

把他的衣服剥光了，用水细细地细细地洗，洗干净了。把她放在桌子上，向天躺着。

再把不同的食物，放在她的脸上，胸部上，腹部上，大腿上．．．

他有条不紊地做着，夜郎村的男人们闭上眼，出的气，越来越粗。

但是四挺机枪对着他们的前胸后背。山口能活已完全放心，他们不是能够反抗的人。

女孩被吓坏了，一动不敢动，就象一个待宰的羔羊。

山口能活回过头，看着人们，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。

“嘻嘻，我乐意代表老虎给你们带来新生活。你们知道，在太阳升起的地方，有一个伟大的国度，叫日本。世界上很多美好生活都来自于那里。共产主义最终是要向他们学习。”他被自己这胡乱的演讲激动起来：“我现在要叫你们一种那里的生活，叫女体盛。”

他得意洋洋地把手在女孩子抚摩着，女孩子想动，却被大天武夫的指挥刀逼着，不敢动。

他用陶醉的声音叙述着：“一般要用鲑鱼放在心脏的部位，会给食用者以力量；旗鱼有助消化，要放在腹部；鳗鱼可增强性能力，放在**！”他突然抬起头：“你们是一个可怜的国家，没有这么好的东西！”

他细细地开始吃起来，一直不停，直到把这个女孩子身上的东西吃完了。

突然象一个野兽一样抱着女孩子啃起来。

“畜生啊！”一声长啸响起！